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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玉寒跳下马,却没敢迎上去,心想敢情又是来擒贼除害的,这下可难缠。冲二人一抱拳:“王姑娘好,荒唐公子好,二位到此有何贵干?”

王幽兰冷冰冰地白了他一眼,不理他。荒唐公子一合手中玉扇:“别公子在百花园说夺命仙子挑战东方世家,武功了得。本公子今日将王姑娘邀来,领教一下王公子的黄山绝学,请别公子做个见证。”

原来如此,心中放下一块石头,至少王幽兰这丫头没功夫为难自己,同时也想看看两人的武功究竟谁胜谁劣,如果自己能再帮一下王幽兰,她也许会忘了手帕的事,当下答应:“承蒙两位看得起,别某做此见证,实是有幸。不知两位何时何地比试?有何规矩?”

“如果别公子方便的话,就现在吧。如此豪宅,如果别公子有好客之道,在下与王姑娘不妨就在贵宅后花园里比试如何?”

“好!二位请进。”

来到后花园,明镜、如月在凉亭里的石桌上摆好酒菜和果品。别玉寒、千叶影儿和沈岩坐下,阿娇、杜隽和明镜、如月站在身后,剩下两个位置给王幽兰和荒唐公子。王幽兰却不领情,冷冷地站在亭外。荒唐公子却不客气,大大方方坐下,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阁下如果是邀本姑娘来吃喝的,本姑娘概不奉陪。如要手上见真章,就别罗里罗嗦,否则,本姑娘立刻就走。”王幽兰冷冷对荒唐公子开口,故意不理不睬别玉寒。

荒唐公子将酒杯往石桌上一放:“既然有人急着丢人现丑,好!”站了起来,走下凉亭。

别玉寒想起上次王幽兰在西山受伤的事,一挥手:“慢!既然两位选择别某家比武,抬举别某做见证,别某便要冒昧提两个要求。”

“让你做个见证而已,哪来那么多要求?”王幽兰瞥了他一眼,又高傲地望向天空。

别玉寒嘿嘿一乐:“规矩之一就是以武会友,刀枪相见但不能生死相拼。第二,不能用暗器伤人,更不能施毒。第三,别某以为任何一方有违规定时,可下场阻止。如果两位没有异议,在下数到三时比武开始。”

见二人面对面相距两丈外站好,别玉寒数道:“一、二、三。”

三字音未落,两人爆喝一声,腾空而起。王幽兰双刀已在手中,劈向荒唐公子,荒唐公子一声来的好,但听叮当数声脆响,荒唐公子的手中不知何时玉扇不见,却多了一柄短剑,迅速砍在王幽兰的刀上。王幽兰冷哼一声,刀往外磕,一双金莲自裙下闪电般踢向荒唐公子。

身子轻轻一扭,躲过对方飞来的双足,自己的双足回敬过去。王幽兰并不躲闪,左手‘袅袅’向下斩去。荒唐公子右脚尖在左脚上一点,人已凌空腾飞,头下脚上旋转着短剑闪烁着扎向王幽兰头顶。王幽兰空中向旁一闪,双刀飞舞,一砍短剑,一扎对方胸部。但听当的一声,剑刀相击,荒唐公子身形向外一避,柳叶刀自胸前划过,坐手为掌击向对方握刀的皓腕。王幽兰借着刀剑相碰的力刀人向外飞去,落在旁边一颗松树上。

荒唐公子同时落座在另一侧的松树上。

刀不过二尺,剑更是尺半有余,刀剑拳脚,近身相攻,让人心惊胆战。几个回合转眼间在空中结束,竟未着地。王幽兰娇喝一声,飞离松树,再次扑向荒唐公子。荒唐公子也不示弱,双手握剑迎了上去,刀剑相击,劲风直击得叶飞花落,茎残枝断。

二人此时使出本门真功夫,以功对攻,以快对快,但见剑招刀式精妙绝伦,迅如电闪,让人眼花缭乱。剑气刀风更是风起云涌,光华灿烂。王幽兰长发飞舞,白裙飘逸,如散花仙女;荒唐公子银白长衫,衣带随风飘举,长身玉立,风流潇洒,如潘安宋玉转世。

凉亭里有人看二人武功看得入迷,但有人却看人看得着魔。别玉寒盯着散花仙女般亮丽的王幽兰发怔的时候,身后的阿娇和杜隽谈的正兴。

“杜隽妹妹,你看这荒唐公子玉面朱唇,玉树临风,端是潘安转世,宋玉复生。”

“阿娇姐姐说得不错,这荒唐公子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单凭这美如冠玉之貌,表哥恐怕也要让上一两分呢。”

“阿娇姐姐说的是,不过,虽说这公子丰神绰约,可惜多了些脂粉之气,少了些阳刚之伟。”

“那是因为隽妹妹丰腴结实,所以喜欢健壮男子。”

别玉寒听到二人谈话,哭笑不得,自己的女人站在老公身后谈论别的男人。将身子后仰,头凑到二人耳边,低声道:“动心了,就不知他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二女大窘,不约而同伸手在他后背上拧了一下。别玉寒格格一笑,继续观看二人比武。

二人此时打斗正酣,突见荒唐公子如螺旋般转了起来,越转越快,银白色长衫成了一团白影。王幽兰使出独门轻功‘飞燕迎春’,围绕着白影穿梭不定、飞来飞去。

别玉寒见二人要以内功相拼,心想不好,如果二人真的拼上内力,难免会有伤亡,当下脚尖一点,飞身离开凉亭,扑向二人。人在空中,二人同时发出内功,但见两股气流排山倒海般冲向刚好来到二人中间的别玉寒。别玉寒伸展双臂迎向两股气流,然后身体疾速旋转,双臂推出,王幽兰刚刚站过的碗口粗的松树应声而断,枝叶纷飞四射。

同时接下江湖第一、第二高手传人的夹击,别玉寒这一下惊险无比,惊心动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凉亭里的人全部站了起来,王幽兰和荒唐公子看着别玉寒,满脸的不可置信。

别玉寒拍拍手,微笑道:“二人不过是以武会友,何必如此不要命?”

见别玉寒无事,众人放下心口的石头。荒唐公子和王幽兰见他接下二人的内力竟无丝毫损伤,更是惊奇。王幽兰不理别玉寒,死死盯着荒唐公子:“你是‘神龙不见’乔天的什么人?”

荒唐公子并不回答她,反而格格笑了两声:“在下也算见识了‘春风舞柳’刀法,江湖排名第二的关门弟子功夫果然有两下子。”

要知十五年前黄山神尼就是输在江湖第一高手‘神龙不见’乔天的手里,荒唐公子的笑声王幽兰听着异常刺耳,那句话更是刺伤扎痛了她,当下冷哼一声:“本姑娘倒要看看江湖第一高手的‘飞龙剑法’有什么绝妙,他的传人有什么本事?”身子一晃,人已冲了过去。二人打斗在一起。

别玉寒站在那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二人再次拼上更不要命,凌厉的刀风剑气使四周的花木更是狼狈不堪,不堪忍受。眼见自己的后花园就要毁在二人的手里,心里直后悔答应她们来此比武。看到花圃里一颗盛开的白菊被王幽兰的刀锋齐茎削断,两条硕果累累的苹果枝被荒唐公子的利剑连根斩断,别玉寒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二位小心,快住手,我这后花园要毁在二人手里了。”

不喊还好,别玉寒这一喊,王幽兰手起刀落,立刻又有两只菊花香销玉损。荒唐公子剑花翻转,几颗香梨上了天。简直是故意跟他作对,别玉寒心疼的直跺脚。

眼看二人越打越疯,加上棋逢对手,两百招过去,不见任何谁胜谁输的苗头,这场比斗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自己的后花园非成废墟不可。别玉寒只好一拧身,带鞘长剑伸入刀光剑影中,再次将二人分开。

“好,好,不愧是江湖第一、第二高手的传人,武功卓著,功力非凡,今日真是让别某开了眼。二位功力相近,棋逢对手,一时难分胜负,依在下看不如就此住手,到凉亭里喝上一杯,如何?”

“谁要与他喝酒,本姑娘非要看看‘飞龙剑法’如何厉害。”

荒唐公子哈哈一笑:“想看还不容易,就怕你无福承受。”

别玉寒转向荒唐公子:“阁下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在女子面前斤斤计较胜负?”

“你是说女的就不如你们大老爷们?我偏不信。”王幽兰说着一刀向荒唐公子砍去。黄山神尼的刀法以轻灵、快捷著称,刹那间便是二十余刀。

荒唐公子短剑一伸,手腕翻转,干净利索地挡住这二十余刀。二人再次战在一起,彼此不敢含糊,将内力运至八九成,刀剑未遇,劲气相交,更是激烈凶险。

别玉寒摇头,对王幽兰实在无奈,但又怕她在劲敌面前有什么闪失,忙又将二人分开:“天色已晚,夜幕降临,万一有个闪失伤了谁都不好。两位既然请别某作证,别某宣布今日比武未分胜负,来日二位再比神功。”

王幽兰瞪了他一眼,又冲荒唐公子冷哼一声,一跺脚人飞上墙头,一闪不见。

见王幽兰走了,别玉寒冲荒唐公子一拱手:“公子如此身手,不愧是江湖第一高手的传人,别某钦佩不已,上次在百花园多有失敬,公子何不入座,让别某一杯薄酒来谢罪?”

不提百花园还好,一提百花园,荒唐公子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冲他哼了一声,欲言又止,一拧身,越墙不见。

别玉寒摇摇头,冲凉亭里众人讪讪一笑:“没一个人领我的情。”

“不领情更好,冷飕飕站在这里多冷啊,我可要回屋里去了。”江湖第一、第二高手的传人在不会武功的阿娇面前比武简直是对牛弹琴。众人听阿娇这么说,也都感到寒风刺骨,尤其是同样不会武功身子又弱的千叶影儿在寒风里打了个机灵,苍白的脸满是倦容,众人立刻起身回房。

“沈兄如何看二人武功?”别玉寒边走边问沈岩。

“江湖第一、第二高手的剑法刀式果然精妙非凡,比沈某的剑招精妙许多倍,沈某自愧不如。他们的传人已尽得其传,只是火候稍微欠缺些而已,但即便如此,沈某恐怕也不是对手,”

“沈兄的‘闪电霹雳十六剑’说到招式之奇和轻灵快捷不如他们,但论威猛之势,沈兄的剑式大合大开,雷霆万钧,二位的剑法却是不如的。加上沈兄已将‘龙龟八步’融会贯通,应该不会输给他们二人。但沈兄的‘闪电霹雳十六剑’甚耗内力,碰上他们不宜久战。”

“多谢别兄点拨。”

回到房中,千叶影儿边脱外衣边问别玉寒:“江湖第一、第二高手的传人,大江帮的少帮主、八剑堡的少堡主,还有峨嵋等武林中人都云聚京城,加上西城灭门案出现好多江湖豪杰和神秘蒙面人,恐怕京城会很热闹的。你说是不是,寒兄?”

“别大哥,这些人会不会都是冲你来的?”杜隽插话问道。

“你大哥哪来那么大本事惊动江湖第一、第二高手两位老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姑娘是到京城找东方腾云那小子比武的。”

“那也难说,为江湖除害,人人有责么。”杜隽故意拿话涮他。

“除了害,那你不成了寡妇了?”

“呸!人家还没嫁给你呢。”杜隽脸一红啐道。

“那也是残花败柳了。”

杜隽气得直跺脚,直喊影儿姐姐,他又欺负人,千叶影儿笑了,却不管她们。

大家等着明镜、如月准备洗澡水,别玉寒一屁股坐到床上:“如果真是那样,咱们给他们来个捉迷藏,他们来京城了,咱们就早日溜之大吉,返回武昌,提完亲,回金陵、扬州过年去。”

“真的?”听说要回金陵、扬州过年,阿娇自然最为兴奋、高兴。

“就怕老有人拴着某些人的心,走不了。”千叶影儿看了别玉寒一眼。

别玉寒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拍胸脯:“明天开始让明镜、如月收拾行李,这两天咱们辞别冷大人后就动身,我这叫有始有终,顺便也让冷大人帮忙照应一下这个大院。来,影儿,让我给你暖暖脚,免得脚冻坏了又走不了了。”说着,就去拽千叶影儿的金莲。

“讨厌。”俗话说男怕摸头、女怕摸脚,虽说已心属别玉寒,可让他这么握住自己的金莲,明镜、如月还正在屏风后面加水,娇羞的千叶影儿忙不迭地躲,但还是被别玉寒抓在怀中。那时女孩子自幼裹脚,但有钱家的漂亮小姐裹脚时总是特别小心翼翼,将脚趾头裹得整整齐齐,小巧玲珑,别玉寒一双手握着影儿的金莲,揉来揉去,把千叶影儿揉得眼流春意,脸显娇羞。

“我也要暖。”“我也要暖。”杜隽、阿娇赶忙脱掉鞋袜,往别玉寒的怀中踹。

“走了一天的路,也不洗脚,熏死本公子了。”别玉寒抱着三双六只脚,哇哇大叫。

正在屏风后面加水明镜、如月忍不住捂住了嘴。偷偷乐着将浴盆加满水,转出屏风:“小姐,水好了,请小姐入浴。”

千叶影儿羞涩地赶紧将一双金莲从别玉寒的怀中拽出来,下床跑到屏风后面。杜隽喊住正要转身的明镜、如月:“别走呀,你姑爷的怀里多暖和,快把脚神这儿来。”

阿娇也夸张地叫道:“都暖到心里去了。”

过去女子把三寸金莲看成与自己的胸脯和私处一样最隐私的地方,从来不会对外人显露,如今杜隽、阿娇在别玉寒的面前让二人脱鞋到别玉寒的怀里暖脚,把二人羞得双颊如霞,窘得不知所以。

还是明镜较如月牙尖齿利,冲二人一瞪眼:“暖死你们。”一拉如月,跑了出去。杜隽、阿娇格格大乐起来。

“天天拿那两个丫头来逗乐,你们就缺德吧。”千叶影儿在屏风后骂她们。

“我们乐意!”三人齐齐回答,笑呵呵地相互簇拥着来到屏风后,唧喳乱叫声中,衣带纷飞,水花四溅,阵阵欢笑中夹杂着千叶影儿的惊叫和笑骂声。

女人的笑声总是充满快乐、天真、灿烂、与悦耳,但只有享受到爱的女人的笑声才会溢出满足和尽情。

想着京狮堂参与西三条胡同的事情,别玉寒悄悄起身,告诉祝二小心看护后,离开院子。到了东门,悄悄越过城墙,施展轻功向东而去,要去夜探昨日乔肥爷带自己去过的庄园,京狮堂的神秘总堂。

飞奔间,耳聪目锐的别玉寒听到路旁草丛中有轻微的沙沙声,立刻一勒马缰,人腾空而起,扑了过去,但听吱吱两声叫,别玉寒竟扑了个空,定睛望去,一黑一白两只如狗似狐的动物溜到自己前方三尺处,四目机警地盯着自己。

“咦,这不是双娇燕的宠物小白,小黑么?”别玉寒在五香楼见过这两只天山雪犬。心中奇怪:“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呢?莫非燕家姊妹出事了?”

别玉寒跃向天山雪犬,二犬立刻转头向前飞跑。发现二犬跑向东南,却是龙潭庙京狮堂总堂方向。

小黑、小白来到京狮堂总堂侧面高墙下,一僦而上,转眼消失在墙内。别玉寒知道京狮堂已经加强防守,不敢大意,腾身上了一颗高大叶茂的老槐树,四下望去,看清明哨暗桩后小心跃过高墙,轻轻落到院内,未发出一点响声。隐蔽向前摸去,却再找不见小黑、小白。

如此大的院子,哪儿能找到双娇燕姐妹?正不知下一步如何办,突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一闪身躲入暗处。

刚藏匿好身子,身后的月牙门里走出两名彪形大汉,酒气熏天,脚下东摇西晃,显然已醉了七分,左侧的稍高大汉边走边嘿嘿笑着:“老大,那两个妞今天撞到我们手里算他们倒霉。今晚好好玩玩,也他妈的报了二十年的仇。”

“嘘。你这龟儿子小点声不行?这等时刻,让人听到了告诉堂主,你我吃不了兜着走。”另一大汉骂道,开头说话的汉子立刻闭口,向前行去。

路上,不时有暗桩出来冲二人抱拳:“见过二位护法。”

“原来是两位护院护法,看来他们所说的两个妞应该就是峨嵋双娇燕了。”立刻远远跟在身后,以别玉寒的武功身法,躲开几个暗桩并不困难。见二人来到侧院进了一个厢房,反手关上门,别玉寒悄悄来到窗前,一个翻身以脚钩住屋檐下的横梁,倒挂金钟,用舌轻轻在窗纸上舔了一个小洞,向里望去。

里面果然是双娇燕姐妹,只见二女坐在地上,双手反绑,身上的皮袍早被扒掉,裙子也是凌乱不堪,头来回摆着嘴里塞着一团布,俏脸满是惊恐。两名大汉正卡腰站在二女面前,稍高大汉打了两声哈哈,喝得舌头已大,口齿不清地冲双娇燕喝道:“河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他妈的河西。当年我们川北双雄只不过多看了你妈霍灵芝那婊子,她就和燕宸那王八蛋要挖我们的眼珠子。如不是堂主路过,救了我们,挨了你爹你妈两个龟孙子十几剑的我们哥俩早就成了瞎子。但他们却做梦都没想到他们的一双宝贝女儿会落到我们手上。报应,报应,哈哈哈。”

旁边的老大桶了他一下:“小点声。”然后一双醉得通红的眼使劲瞪着双娇燕:“让你们看看当初你爹你妈给我们做的记号。”唰的一声将上衣扯开,满是肌肉的胸肩数道伤疤清晰可辨。将扯开的上衣一甩扔到旁边:“如今轮到我们给你们俩做点记号了。”

见双娇燕恐惧的俏脸露出不解,川北双雄中老二淫秽下流地冲二女一笑:“放心吧,这么漂亮的小身子,我们可舍不得划上几道,也就是打个小洞洞而已。”说话间,上衣已被飞快的脱掉。

“不好。这两个淫贼要对双娇燕无礼。”转念间,川北双雄一俯身,唰的一声,双娇燕的裙子从上到下被一扯为二,胸衣内裤也均被同时撕掉。

双娇燕魔鬼般娇好的身材,暴露无遗。光滑的肩,高耸的胸,滚圆的臀部,洁白润滑的玉腿尽现眼前。

别玉寒却无瑕欣赏,见双娇燕惊恐万分,呜呜地两眼满是泪水,却因嘴里塞着东西而不能哭出声。川北双雄中的老大一伸手点了二女的哑穴,将二女口中的布扯掉,在空中扬了扬:“味道怎么样,这可是我们兄弟的内裤,五天没洗了,阳刚之味特浓吧?”

二女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满脸恶心欲吐状。别玉寒也差点儿吐出来,对川北双雄厌恶之极。要出手救二女,却因川北双雄并未背向自己,一不小心,救人不成,反会害了二女。无奈,只好耐心寻找机会下手。

这时,川北双雄已将自己的裤子解开,任其掉落在脚踝,伸手抓住自己的老二揉搓着,满脸淫秽不堪。别玉寒心中焦急万分,看来只好强行动手了,否则,燕家姐妹的贞洁不保。

正要动手,只听汪汪两声叫,一黑一白两团东西如箭般扑向川北双雄的后背。川北双雄大叫一声,没有抓着自己老二的手反手打向自己的后背。别玉寒瞅准这瞬间即失的机会,脚一蹬屋梁,人已如箭般破窗而入,人未到,在空中手指连点,隔空点了川北双雄每人七处大穴,二人立刻僵硬在当地。一黑一白正是小黑小白两只天山雪犬,此刻紧紧咬着川北双雄裸露的肩膀。

别玉寒人未落地,手挥处,剑光一闪,绑在二女手腕的绳子已断,穴道亦被解开。

“快把衣服穿上。”人背对她们,望向窗外。

二女赶紧将破碎的衣服裹上,捡起旁边地上的皮袍穿上。别玉寒仍背对着她们,突然看到窗边挂着一面小铜镜,二女美妙的娇躯尽显其中,便盯着欣赏起来。二女匆忙穿衣,并不知别玉寒正从墙上一铜镜里窥视二人穿衣时的重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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