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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说:“你是想着朝阳公主,便想混进宫里去。”
别玉寒急得摇头晃脑:“我进了宫也是奴才。”
三女情不自禁哈哈乐了起来。千叶影儿见别玉寒上面摇头晃脑,下面翘翘的硕大分身也跟着摆来摆去,难看死了,赶紧拿被子围上。
别玉寒一把扔开被子:“他也跟着起誓呢。”
三女红着脸骂他大淫贼,大混球,下流胚。
就在她们在拿明镜、如月取笑时,隔壁房子里的明镜、如月躺在床上也未能入睡。听见隔壁别玉寒狼一样的又吼又叫和阿娇、杜隽娇滴滴让人销魂的呻吟声,实在无法入睡。明镜见旁边床上的碧儿毫无动静,看来是睡着了。便偷偷下床,爬到如月的床上,钻进被子里。
“如月,你说咱们家小姐受得了吗?”
此时如月脸上热热的,取笑她:“我哪知道?要不你过去问问?不行就替主子笑劳。平常你可是最爱为主子分忧了。”
“去你的。”明镜轻轻推打了如月一下。想一想:“我可不敢去,你听公子那叫声,吓死人了。”
“你不是常说男人就要狠么。”
“我,我那是指在功夫上。”明镜赶紧辩解。
“公子这也是功夫啊。”如月格格笑了,又不敢大声,赶紧捂住嘴。
“去你的。再说我不理你了。”真的闭口不言。
如月见明镜不开口,过了会轻轻推了推她:“你说小姐她们三人就降服不了公子?”
其实碧儿并未入睡,听着隔壁的动静,想起了沈岩,不觉春心荡漾。正在想入非非,听到明镜起床溜到如月床上,便竖耳偷听二人谈话。此刻听如月问,忍不住给出一句:“把你们俩加上也降服不了。”
明镜、如月大窘,羞得赶紧将头蒙上。
折腾了一夜,日上竹竿四人才起床。明镜如月和碧儿侍候主人们更衣洗漱完毕,来到餐桌旁坐下。明镜端上热过好几遍的美酒。如月、碧儿端上早做好因在火上保温而仍热乎的精致早点。别玉寒喝了一口用冰糖煮的莲子银耳西米粥,赞不绝口:“啊!能在京城这寒冷的深秋初冬喝上一碗如此香甜的莲子银耳西米粥,真是幸福呀。影儿,这两个丫头做饭如此好吃,我得留在身边。”
千叶影儿还未开口,碧儿抢道:“那没问题,有人正想代主分忧呢。”
三女大窘,以为昨夜的谈话被碧儿偷听到。明镜、如月一听碧儿如此说,更为着急,心里琢磨如何制止她说下去。只有别玉寒想是什么都不知道,故意问碧儿:“碧儿,她们要怎样带主分忧啊?”
“不准说。”明镜、如月齐声喊,俏脸绯红追向碧儿。碧儿逃向门外,俩丫头追了出去。三女齐齐瞪了别玉寒一眼。别玉寒装做事事与自己无关的神态,悠闲地喝上一口莲子粥。
正吃的香,沈岩进来。别玉寒冲他喊道:“快坐下尝尝明镜、碧儿她们做的莲子粥,好喝死了。”
沈岩一屁股坐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大清早的你就不见了身影,敢情跑去找冷如心”见沈岩一脸的阴沉,忙打住话头:“沈兄怎么了?你好像不大高兴。”
沈岩又干了一杯,重重将酒杯放到桌上:“你小子天天就知道乐呵,江湖上出了那么多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三女被他那句‘就知道乐呵’羞的红了脸,忙低头喝粥。别玉寒倒不在乎,白了沈岩一眼:“江湖上哪天没有事才怪呢。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听说过龙风吗?”一向少言寡语的沈岩竟有耐心问起问题。
“当然知道,那不是你老大吗?”别玉寒哈哈一乐:“噢,对了,我在五香楼听人说他近日荡平了洞庭十八寨,成为五十年来第一位洞庭十八盟的盟主。洞庭十八盟由此而与一门一教一谷齐名,成为排名‘二帮’之前的一大门派。你小子是不是看到龙风当了盟主眼红了?那你把三堡统一成一堡,比他妈的洞庭十八盟还厉害。”
“屁!我沈岩如是见什么都眼红的人,岂不早就学你朝三暮四、五花同开”见三女娇羞地噘嘴瞪着他,赶忙住口,喝口酒掩饰窘迫。
“你小子没有朝三暮四、五花同开,可也快要朝二暮一、二花通吃了。”
别玉寒这话立刻弄沈岩一大红脸。沈岩瞪他一眼:“老子给你讲正事呢。那你听没听说龙风与大江帮帮主霸王枪洪雷结盟一事。”(小说)
在坐的大吃一惊,尤其是别玉寒和千叶影儿。二者结盟,那三峡以东长江中下游一带富裕的鱼米之乡就几乎为他们垄断了,声势定会超过其他门派。别玉寒心里一惊,面上却却不动声色:“原来如此,那你们八剑堡被夹在中间岂不难受?怪不得你一脸的不高兴。”
“就你小子聪明,别高兴的太早,你也轻松不了。”沈岩突然停下,端起酒杯慢悠悠喝起来。
阿娇一听与表哥有关,坐不住了,一把从沈岩手中夺过酒杯:“沈大哥,有屁快放,别扭扭捏捏的端着个架子。”
“我这屁还是慢点放吧,省得你们吃不好早饭。”
众人差点把饭给喷出来。别玉寒指着莲子粥:“你小子别在饭桌上屁呀屁的,碧儿她们做的香甜莲子粥都让你给屁臭了。”
刚跑进门的碧儿、明镜和如月脸都红了,站在那里扭扭捏捏,不知所措。
“唐门发出了‘毒杀令’。”沈岩一字一句说出这几个字。
众人大惊,饭厅里一片沉寂。唐门‘毒杀令’自十年前发出追杀劫了龙虎镖局镖的西北大盗魏不怯后,未再发出过,可见江湖人无不忌惮唐门,不敢动唐门中人一根汗毛。
倒是别玉寒神态自若,喝了口莲子粥:“你这屁还不臭,那么大惊小怪的干吗?”
沈岩哼了一声:“那再给你来一臭的。”
众人更惊,还有什么更臭的?齐齐望向沈岩。沈岩盯着别玉寒,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是淫贼。”
阿娇一口饭喷了出来,杜隽捂住嘴,一向端庄娴淑的千叶影儿脸儿通红,使劲瞪沈岩一眼,又瞪别玉寒一眼。三个丫头不好意思笑出声,使劲捂住嘴。谁也没想到一向口讷的沈岩竟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众女乐了,别玉寒可挂不住了,脸一沉:“沈岩,别某又不干下三滥的事,你怎么如此这般骂我,太不够朋友了吧。”
“你干什么事我管过你?又怎会骂你?”沈岩也瞪起了眼:“这是近日传遍京城江湖的一件大事,是老子今早到茶肆喝茶时听江湖人讲的,赶忙回来给你报个信。”
别玉寒脸色稍缓:“他们怎么说我?”
“‘三花二淫一嫖客,最淫书生别玉寒’。你现在比‘三花二淫一嫖客’还厉害。”
大家都惊呆了,杜隽、阿娇和千叶影儿听到自己的老公被称做江湖最大的淫贼,震惊之余嘴都气歪了。明镜视自己家小姐未来的姑爷为神明,更是沉不住气,张口骂道:“哪个缺德的下三滥编排出这个,我非割了他的舌头,让他一辈子都再开不了口。”
“对,我要把造谣的人大卸八块。”阿娇尖叫起来。
“不,碎尸万段。”杜隽咬牙切齿,紧握粉拳。
只有千叶影儿没有开口,但一张俏脸却是苍白。倒是别玉寒拍拍她的小手,宽慰她们:“别管怎么说,你老公弄了个第一,如果把我排在肥冬瓜后面,那才气死我呢。”
千叶影儿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理他,转头问沈岩:“可有人讲为什么这么叫?”
看了千叶影儿和杜隽、阿娇一眼,吞吞吐吐了半天:“说他逛妓院吓晕了小桃花,吃瘪了‘百花园’五大头牌,把第一嫖客都给吓得裤子没穿,跳窗而逃;为争宠梦如烟在听春楼与东方腾云大打出手;在京城买了豪宅,金屋藏娇,连十美都被其拐走了一双。甚,甚至一男多女,主仆同同同”支吾半天,猛一拍桌子:“我当时就大骂起来,差点把茶肆给掀了。”
明镜、如月和碧儿听了脸憋得通红。明镜又要张口骂人,别玉寒一挥手,明镜立刻闭口。别玉寒问道:“还有呢?”
“没、没有了。”沈岩低头喝酒,不看别玉寒。
“听说九幽修罗教与江南柳家和崆峒等派打得正酣,双方死了不少人,可有此事?”
“你知道了还问。”沈岩白了他一眼:“江南柳家和崆峒派伤亡惨重,发出英雄帖,广邀七大剑派和其他与九幽修罗教有仇的门派,于下月冬至那天讨伐九幽修罗教。据说连少林、武当也要参与。这事也与你脱不了关系。英雄帖上说甄如玉是一代淫娃,放荡不羁,利用多年未现江湖的天下第一淫毒‘阴阳合修百花丸’奸杀众多武林后俊。本与你淫书生别玉寒狼狈为奸、但被你玩弄后甩掉,更仇视狂杀天下武林同道,手段惨不忍睹,恶毒不输五十年前阴阳二妖。特定于腊月初八向九幽修罗教讨还公道。”
“放屁,如玉姐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这是冤枉她。”杜隽与甄如玉相处最久,又曾共侍一夫,感情最深。在徐州又夜访甄如玉,知道事情真相,故此一听到这些就忍不住替她不平。
“活该!谁让她如此对待表哥呢?”阿娇却恨死甄如玉差点害死表哥,此时倍感痛快。
“如玉姐姐也有苦衷。”杜隽争道。
“什么苦衷也不能害表哥。”阿娇一点不相让。
“住口!”别玉寒一声冷喝,脸阴沉沉的。杜隽和阿娇立刻闭口不言。
一向潇洒超脱、从不发脾气的别玉寒发了脾气,大家谁也不敢再开口。沉沉闷闷地吃着早饭,香甜鲜美的莲子汤喝在口中毫无滋味。半晌,别玉寒饮掉面前杯中酒:“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让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给破坏了。”
“大喜?”沈岩和众丫环一头雾水,外面都闹翻天了,这里还有喜事?
别玉寒哈哈乐道:“昨夜天下第一淫贼淫书生别玉寒与三位佳人床上私定终身。如果她们不怕做淫贼的老婆、丢人显眼或是做寡妇而不改初衷,她们就是扬州神童、乡试省试头名、天下第一淫贼淫书生的妻子,别夫人了。”
三女听别玉寒说的如此露骨,连在床上私定终身的事也当着大家的面宣布出来,脸唰的红了,齐声啐她。千叶影儿更是骂他:“看你这德性,叫你淫贼一点都不冤枉。”
“既然如此,你们别给我这大淫贼丢脸,快去换上最好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咱们到京城最有名的‘京味轩’庆祝一番。还有明镜、如月,别人说什么主仆同、同、同什么的,那你们就也打扮的漂漂亮亮。碧儿多灌沈岩几杯”话未说完,几个丫头已跑了出去。
别玉寒与沈岩在厅里喝着酒等影儿她们更衣。别玉寒喝干杯中酒:“这么久,女人穿衣服比脱衣服慢多了。以后你可要少娶俩,否则够你等的。”
“你小子是不是黄汤灌多了?”沈岩拿眼瞪他,心里却感激别玉寒拿自己当朋友。
“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喂,你跟如心怎么样了?碧儿上钩吗?”
沈岩一脸的窘迫,正要骂他,几个女的走进厅里。二人眼前一亮。三女和三个丫环个个精心打扮,轻描淡抹,越发清秀绝伦。
怪不得这么久!
高大丰腴的杜隽穿上她火凤凰的招牌红裙、红靴、红皮袄。胸前一对春山将红皮袄高高撑起,丰满的翘臀下一双圆圆的玉腿露在红裙与红马靴之间。真是该凸的地方一点都掩不住,不该露的地方全敞开在外。如此衣不蔽体、胸部高耸、双腿修长让人心辕意马,经不起诱惑。
阿娇身着一条白底红色碎花拖地长裙,外罩一件棕色翻领长皮袄,一条红色纱巾松松挽住的秀发像瀑布般洒落在肩上,好一个小家碧玉,楚楚依人。
千叶影儿却穿上她在荆州道上初识别玉寒时所穿的一袭拖地碧绿色长裙。前胸所绣几片脱俗的白色竹叶令别玉寒回忆起当初相遇她时的情景。外套一件大红敞胸带斗篷的披风,袅袅婷婷,温柔沉静中透着淡雅娴香,人虽娇小却神采自若而又落落大方。
三个丫头也是穿红戴绿,打扮的姿色楚楚动人,个个水灵灵的小美人。更显得碧儿小巧娇柔,明镜清丽高挑,如月恬静温柔。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冷冽的秋风飕飕的,寒冷刺骨。虽然主仆六人钻进八马香车里,别玉寒仍是心疼她们,便嘱咐祝伯赶车到专卖塞外皮货的‘塞北堂’,首先给杜隽挑了一件猩红色白色长毛领皮长袍,裹住她那截露在外面的玉腿。
“快穿好,那么好看的大腿是本人的专利,岂能随便露在外面、到处撩人?再说,这么冷的天,要美不要命了?”
杜隽冲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优美地转起身,高兴地欣赏起情郎买给自己的皮袍。
阿娇添了一件黑色皮衣,穿在身上敞开着里白外黑,优美潇洒中透着一丝清丽脱俗。千叶影儿挑了一件白色长毛翻领貂皮大衣,愈发冰洁玉清、娇柔可爱。三个丫环也每人添了一件小皮袄,显得英姿飒爽。沈岩不好意思但还是给碧儿买了一件可爱的貂皮帽子,碧儿俏脸飞红,着实兴奋了好久。
出了‘塞北堂’,路过京城最有名气的珠宝店‘玩玉斋’时,别玉寒考虑到送给三女的珠子夜明珠十分贵重,不适宜带在外面,便带领大家进去。为杜隽挑了一对玲珑精巧的玉坠。为阿娇买了一串南海珍珠项链。千叶影儿添了一副由和氏田玉精制而成的玉镯。
哪个女儿不爱悄?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更是如此。自己的情郎花了近万两银子送的精美礼物看在她们眼里更是美得可爱,丽得怒放。一番挑三拣四后,众女心满意足随同别玉寒来到‘京味轩’时,天已近黄昏,身上美了肚子却咕噜咕噜叫,赶紧要了二楼靠窗的一张雅座,肥蟹、鲍鱼、醉虾、海参、鱿鱼乱七八糟点了一大堆美食,尽情吃喝。不一会儿,便酒酣、面红、耳热。三女头有些大,美眸半睁半闭,朦朦胧胧;双颊烫烫的有些微红,娇娆妩媚,个个一副醉美人的娇态。虽是订婚庆祝,但毕竟是在外面,不同于在家里那么放肆、无所顾虑,要保持少女的矜持和端庄,便死活不再沾酒。
“喂、喂、喂,别这么扫兴,你老公刚喝的兴起,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别玉寒举起酒杯向三女劝酒。三女谁也不举杯,给他来个拒绝的微笑。
别玉寒正要再喊,突听身后传来格格笑声:“哎呀呀,没人陪公子喝酒,贱妾陪公子喝。”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白粉的俗骚少妇夸张地扭晃着腰肢,来到别玉寒跟前,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别玉寒身旁:“这么英俊非凡的公子哥,怎让人狠得下心拒绝呢?这几个丫头不识好歹,贱妾来敬公子。”
平白蹦出一程咬金,把三女气得要炸了肺。别玉寒见三女噘起小嘴,心里高兴,要故意气一气她们,忙举起酒杯:“说得对!来,咱们喝。”
与少妇碰杯,一饮而尽。少妇妩媚地格格笑着说声谢谢公子,将酒杯举到唇边,就要干下。
“不准喝!”千叶影儿一声娇喝,止住俗骚少妇:“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花妖,还不快滚?否则让你连人也做不成。”
“花妖?!”杜隽一扭头,哇的一声将胃中的鲜食美酒喷到窗外,楼下大街上有人骂起街来。
阿娇赶紧捂住嘴。
别玉寒也差点儿将刚喝下的酒吐出来,赶紧将屁股往旁边挪挪,离这不男不女的太监远点。
“哎哟,不愧是女诸葛,千叶姑娘一眼就认出贱妾,贱妾真是荣幸啊。”
桌上的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贱妾昨日刚到京城,就听人说‘三花二淫一嫖客,最淫书生别玉寒’。贱妾想看看这淫书生是何方神圣,能与我花妖同伍,却不料是一如此可人儿,阳刚中透着娇柔,真是想煞贱妾了。”花妖捏着本就细细的太监嗓,露出的喉结一鼓一鼓的,两只留着长长指甲、涂着红红甲油的细手在别玉寒脸前乱舞着,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子是天下第一大淫贼,你们几个花淫嫖客算什么东西,老子岂会与你们为伍?老子再淫,也无龙阳、断袖之好,快滚开。”别玉寒大叫着,屁股再往一旁挪挪,离花妖更远些。
“说得好!贱妾就喜欢有志气的。有道是‘不鸣则以,一鸣惊人’嘛。不过魏王喜龙阳而疏美女,哀帝疼董郎而断其袖,可见龙阳董郎不输天下女子”身子又靠过来。
别玉寒目瞪口呆,碰上这么一个厚脸皮、说出来一套又一套的假女人怎他妈的没办法,这顿美餐恐怕要被他给搅和了,得把他给扔出去才是。
心里盘算着,方要开口,只听身后传来优美动听的声音,耳熟却冷冷的:“你这该死的人妖,十年前让你从师父手下溜掉,今日本姑娘非剥了你这身不男不女的皮不可。”
正是夺命仙子王幽兰。
花妖扭过头,只见一美丽绝伦、满脸冰霜的美少女站在自己身后五步开外。看到对方手中那对柳叶刀,花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咬牙切齿:“夏雨晴那死尼姑自己不要男人,却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害得奴家流浪江湖,永无定所。如今奴家要宰了她的爱徒,让她也尝尝丧失亲人的痛。”
身影一晃,冲向王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