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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宋祈言看看时间,差不多到饭点儿了,他点点头,打开手机地图递给常晋,说:“你看看吧,想去哪儿?”
常晋接手机的时候猛然想起一件事,惊喜道:“班长不是也在?叫上他一起去吧,人多还热闹。”
三个人而已,哪门子的热闹?
但宋祈言还是叫齐落帆一起了,上次还说一起吃饭,刚好碰上了好时机,尽管人不多,三个人总比两个人强。
他们约好在华夏商场旁边那条小吃街碰面,原因很简单,目前宋祈言只认识那条街,也不太敢去远的地方,而且那条街上吃的玩的都有,也算是个好去处。
日头逐渐落下去,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来的,街边小店挂的小彩灯也零零散散的亮起来,小吃街开始热闹起来,下了班的人三五成群,围坐一桌。
烧烤摊总是最热闹的,在晚上某个时间段,熙熙攘攘,酒瓶相碰,一桌子的人大声说话,偶尔还能看见有人大声嚷嚷着拼酒。
常晋小心躲开了一个被人抱着挥舞着手臂的小孩儿,踮着脚往前望,目光穿过熙攘的人群,看到了广场上流光溢彩的霓虹灯。
“卧槽,真好!”常晋高兴的说,“家里憋久了,出来玩一趟,这tm简直跟出狱一样。”
宋祈言和齐落帆对视一眼,一起笑话他,宋祈言说:“谁让你整天窝在家里打游戏,都快发霉了吧?”
“呵,可不是吗,”常晋凑过来,抱住宋祈言的胳膊,学着小女生的样子撒娇,还眨了眨眼睛:“你走了,我找谁玩去?”
他娇俏的语气让宋祈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抖抖胳膊,把他的手扒拉下去,“得了吧你,明明是你自己懒癌晚期。”
常晋一笑,不置可否。
尽管郁琛叮嘱过宋祈言,不许他吃路边摊,但耐不住路边摊吸引力大,宋祈言已经把那些话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三个人从街头溜达到街尾,手里都拿着烤串,一路走一路看。
常晋咬掉竹签上最后一块烤肠,哈了一口热气,顺手把签子扔进垃圾桶,转过头来看着另外两人,挑了挑眉,犹豫了一下。
宋祈言一看他这种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齐落帆问:“怎么了,你要说什么?”
常晋:“要不然,咱哥几个……喝两杯,怎么样?”
宋祈言愣了一下,惊喜道:“好啊好啊好啊!”
齐落帆有些犹豫,还有些担心:“我记得,宋祈言应该还没成年吧?”他的话没被宋祈言和常晋听进去,这让他来不及劝说和拒绝,就被他们一边一个带着走了,直奔一家露天烤摊。
烧烤摊店员的视线依次扫过三人,然后问:“要点什么?”
常晋仰着头看店门旁边立着的大菜单,随便点了几样烧烤和小菜,最后说:“再拿几瓶啤酒。”
店员狐疑的看着他们,尤其是多看了几眼宋祈言,宋祈言佯装不明白,回望店员,并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店员:“身份证带了吗?成年了吗?未成年人不要喝酒,我们不向未成年售酒的。”
“当然成年了,”常晋连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说,“刚十八没多久,但真的已经成年了。”
齐落帆:“身份证没带,谁出门闲逛还带身份证的?”
店员看向宋祈言:“你呢?”
宋祈言矮桌下的手微微攥紧,稍微有些紧张,却仍然故作镇定:“成年了。”
齐落帆出声打圆场:“他只是长着娃娃脸,看着乖而已……成年了。”
他还是昧着良心说了慌。
宋祈言看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果然是好兄弟。”
店员拿着小本本犹犹豫豫的走了,宋祈言松了拳头,呼出一口气,小声道:“趁着我哥不在,我才有沾酒的机会,机不可失啊。”
刚谈下合作的郁琛带着范柯去停车场,谈下合作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直觉告诉他,某些事情可能不太妙。
有范柯开车,郁琛坐在后座就有些无聊,总是会想起宋祈言,不知道他晚饭有没有吃,吃的什么?
晚饭后会做些什么呢?画画?拍照?
不知道会不会又在哪个房间角落里不留神睡过去。
郁琛想到这里,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好像突然之间轻松下来。
夜色沉下来,夜景值得一看,高楼建筑的霓虹灯变着花样闪烁,偶尔还能在亮着的巨型灯牌上看到祁明轩的代言。
“老大,你笑什么?”范柯突然问道。
“嗯?什么?”郁琛抬眼看过来,好像没有意识到。
“啊……没什么。”一定是我眼花了,范柯歪了歪头,想道。
车厢内的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郁琛出声道:“范柯。”
“哎,怎么了老大?”范柯把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向郁琛,投以殷勤的眼神。
“去滨恩路那家花店,”郁琛说,“去买束向日葵。”
范柯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吃惊。
“老大,花店不打烊吗?”
“不会,没这么早。”
范柯不再说话,驱车前往滨恩路,在花店买了一束向日葵,考虑到郁琛的挑剔程度,范柯还跟卖花的小姑娘反复强调要扎得好看,惹得人姑娘嫌他啰嗦,没忍住,一眼瞪了过去。
范柯登时噤了声:我的错。
“老大,您的向日葵。”范柯递过花束,随口问道:“老大,您买花做什么?”
郁琛把热烈明媚的向日葵放在身旁,说:“没什么,心血来潮。”
“……好吧。”
范柯还是不太理解,但他不问了,耸了耸肩,踩了油门发动汽车,送郁琛回家。
小别墅只有门口的光感顶灯是亮着的,从外面看,房间的灯一盏都没亮,就连一楼大厅也是暗着的。
范柯望向二楼窗户,说:“言言睡了。”
郁琛拿着花束站在楼下,心里某种不祥预感在此刻更甚。
郁琛解锁进门,放下花束,连鞋也顾不上换,踏上楼梯,推开卧室。
果然。
床上没人。
郁琛顺着客卧挨个开门,主卧,书房……
都没有。
宋祈言根本不在家。